的门后人影微闪,西门朝午与包要花已分开左右来到项真身侧,同一时间,头扎白布的申老四也颤巍巍,肥耸耸的鼓着肚子站到一边,单殉以下‘双义帮’的每一个人都将火一样愤怒的目光投注到他身上,而他,也毫不含糊的狠狠还瞪着对方……
一出来,包要花就怪叫开了:“不要-嗦,是是非非,手底下见真章,早就想和你们干上一场,今夜的时间正好!月黑风高,果然适合拼命宰杀!”
猛然看见了包要花,单殉及单殉手下认识他的人又禁不住心头发毛,昔日他们曾和包要花在项真残舍之前有过一面之雅,而且那一面,包要花的蛮横泼辣,已给他们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了!
抹去额上的冷汗,单殉以最大的努力控制着自己道:“项真……我答应你以前我们那笔旧帐从此勾销,你该知道,那一次,除了你毁掉我的大事,更杀害了我多名手下及三名舵主——其中一个是你在脱走时以大庞角所伤的……这些我全不计较了,只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帮助这两个曾经火焚了你贵舍的恶徒!”
申老四蓦然大吼道:“放屁,你才是劫人辛苦私蓄,又残杀‘一心镖局’十数名镖师,更为了不义之财而翻脸不认朋友的畜生!”
双目中怒火如焰,单殉暴烈的道:“申老四,我马上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猛一挥拳,申老四咆哮:“你在做梦,你他娘不信就试试,看谁能把谁摆平!”
低声一笑,包要花悄悄向西门朝午道:“当家的,这不是叫‘狗咬狗一嘴毛,么?操的……”
无声芜尔了,西门朝午眨眨眼没有吭声,目注情况的演变。
现在,项真微微有些不耐了,他阴森的道:“你们和申贾两人并无不同,全都一样,那一天,若是你们赶在他们之前找到我,只怕我与我亲人的血仍需流溅,我的房舍仍然难逃火焚!”
一仰头,项真木然道:“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