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哼,包要花微微一闪已让了过去,那掌柜的一扑落空,顿时跌了个黄狗吃屎,他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喊痛,西门朝午己略略俯身,“呼”的一把将他扯了起来,面对着那张又黄又焦又惊又急的憔悴脸孔,西门朝午冷酷的道:“你这狗头听着,如果你再不乖乖的给我守在这里闭住你的臭嘴停止哀嚎,老子就先把你的舌头割掉,你不信,咱们就试试!”
黄脸掌柜一口气喘不过来,只是一个劲的哆嗦着,抽搐着,眼泪鼻涕加上口涎,全流得把张脸都弄湿了……
眼珠子一翻,包要花道:“当家的,我这就到里头去探探,看看有什么鬼名堂,这小子的形迹确是透露着几分可疑——”
西门朝午正要回话,目光却突然定住了,他两眼超过包要花身前,那么狠辣辣的瞪视向包要花身后!
吃了一惊,包要花立即转过身来,赫!他的后面,那通往里屋的黝黑甬道上,正有一个肥大雄壮得似头巨象般的大块头站在那里,那大块头非但腰粗膀阔,更挺出一个硕大无比的肚皮来,一张褚红色的丑脸上偏生着一双豆也似的龟眼,现在,他正瞪着那双闪闪发光的龟眼,看得出火高三丈的狠盯着包要花与西门朝午两人!
包要花也是吃惯了生米的角色,他一眼看见那胖大汉子的熊样,已自怒从心中起一恶向胆边出,但是,他正想开口骂山,却突然又把到了嘴边的邪词儿咽了回去,因为,对方的形态模样,忽然使包要花兴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迅速在脑海中思索着,一边仔细朝对方打量——
嘿嘿一阵冷笑出自那胖大汉子嘴里,就像什么人在他嗓门间掖了一把纱,又粗又哑,他大刺刺的吆喝道:“什么人胆敢到大爷的驻脚处撒野卖泼?是他妈活得不耐烦了?你两个狗头也不把招子放亮一点,看看是什么场合也竟就这般乱闯撞进来?”
西门朝午不由勃然大怒,他刚要还是以颜色,前面的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