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颊上泪痕,奚嫔自己也能够逐渐平静下来,她努力吸了口气,望着项真,有些羞涩,义有些凄然的苦笑了一下,悄细的道:“项真……”
项真含笑俯望着她,道:“嗯!”
奚嫔小巧的鼻翅儿煽动着,低声道:“你……不会生我的气吧?我刚才说的那句话?”
摇摇头,项真真挚的道:“不会,我知道你心中的感受,奚姑娘,因为我也和你有着相同的感受,那是很苦人的……”
窘怯的垂下头去,奚嫔幽幽的道:“不要忘记我,项真。”
坚定的,项真道:“永不!”于是,他们的双手在不知不觉中紧紧握到了一起,握得那么紧,而无限的谅解,深沉的心语,至极的了悟,便默默自他们滚烫的掌心中彼此传递了。
轻轻的,奚嫔道:“替我问候君姐姐,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项真低沉的道:“谢谢,愿你也如此。”
离开项真的怀抱,奚嫔苍白的脸蛋上有着一抹酡红,红白相衬,就越发显得妩媚而哀艳了;她强笑道:“走吧?”
项真点点头,道:“好的,他们一定也等烦了……”
搀扶着奚嫔,项真和她徐步走了出来,那边,嗯,包耍花正在不奈烦的来回拐着腿蹀躞,西门朝午与奚槐婉月则不知在轻声谈论著什么……
奚嫔又不自觉的脸儿一红,她赶忙微理云鬓,低下颈项,羞羞答答的以手捂唇,项真却坦然笑了。
一看见他们自岩后转出,包耍花已不禁牛眼直瞪,疑疑惑惑的打量着二人神态,边沙着嗓子吼:“我说公子爷,这一阵子你他妈又到哪里逍遥去啦?天寒地冻的,你就让我们哥几个在这里干熬着?”
项真一笑道:“有件事,才办妥……”
又疑猜的端详着他们两人,奚嫔轻声嘤咛,羞得粉脸如霞,她头儿垂得更低,一侧身,加快了步子奔向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