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爬完?我鼓了几十次气了,连一半还没有爬到,我吃不消啦!操的,这不叫追人,这是在玩命……不行,咱们得歇一会,仇是要报的,命却也不能不要!”
项真弄的道:“你不是说要和我比比谁爬得快,挺得久么?怎的还没有开始正经比,你就先装歪使赖啦?”
干脆半躺了下来,包要花手抚伤处,大骂处,“我这里人都要痛晕了,还和你比这些捞什么鸟事?我要先歇一阵,你有兴趣,公子爷,你老就先请吧……”
西门朝午忙道:“项兄,就让包兄歇一会也好,你没看见他脸都痛白了,大约方才撞的那一下子的确不轻?”
喘着气,包要花灵灵呼痛,边道:“当然不轻,简直连心都痛麻了……我的老天,我们到底是追人还是被人追?这等的受罪法……”
项真无可奈何的道:“也罢,老包,你只要一使刁耍钻,就是天皇老子也拿你没有办法,歇一会就歇一会吧……”
这时,西门朝午也在原位坐下,他满身虚汗,面青唇白,伤口处扎着的洁白棉布,已叫鲜血浸得半透了。
包要花目光投向乱石坡下,看了一阵,他忽然叫道:“公子爷——”
项真没好气的道:“你老人家又有什么高见?”
兴奋的,包要花一指乱石坡下的那条蜿蜒土路,道:“公子爷,你看见石坡下面那条转向山脚那边的小路了?那些狗娘养的会不会沿着那条小路逃命?”
毫不起劲的耸耸肩,项真道:“不会。”
包要花一愣之下随即大怒,他叫道:“为什么不会?”
懒洋洋的,项真道:“那条坡下的小路比较好走,但是也容易被人追袭,这个道理他们晓得,同样的,他们也明白我们亦将晓得。”
不服气的,包要花幸然道:“这么说来,如果逃上这片乱石坡就安全罗?就不容易被人发现,不容易被人追袭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