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剑,我也用板子砸断了他两排肋骨,挨了剑,我痛得一跄踉,这老小子转身就跑了……唉,我再去追也没有追上,想不到他断了两根时骨却仍能跑得我这般快法,你说,怎能叫人不佩服?”
低促的,项真道:“还有别的伤处么?”
点点头,包要花道:“有,不过只是些皮肉之伤,就像方才我背后吃夏一尊宝贝儿于给弄上的那一下差不多,全没什么大碍……”
开始移步往西门朝午与羽复敬激斗那边,项真咬着牙,徐缓而平静的道:“老包,你掠阵,我去替换西门当家。”
吃了一惊,包要花歪歪扭扭的跟了上来,他急切的道:“你疯了?公子爷,你身上带了这么多伤,无法再和那羽复敬硬拼了,你这不是等于拎着自己小命要子么?”
浮起一抹苦笑在唇角,项真道:“不要替我担心,我知道该如何办,老包,西门当家的只怕已经支持不住了……”
包要花忙道:“你歇着,公子爷,我和西门当家的挟攻羽复敬……”
项真没有回答,径自向前急走,这时,他们已来在西门朝午与羽复敬厮杀处约丈许之侧,现在,西门朝午和羽复敬已激斗了二百招以上,西门朝午显然已是力竭技尽了,他全身汗出如浆,喘息声远至丈外也依旧可闻,身上的白袍破裂不堪,皮肉翻卷,血迹斑洒,而发也披散下来,面孔上的表情,更是狞厉悍野得吓人!
羽复敬亦受了伤,他的右胸袍襟撕裂,五条爪印血淋淋的划在那里,左臂衣袖也全被拉烂,整条手臂全是鲜血,在血糊糊的肌扶上,可以隐约看出绽开的皮肉伤痕……
虽然,他们两人全带了伤,但显然的,西门朝午的伤痕比他的对手羽复敬来得严重,目前,他几乎是把出娘以来的劲道也都用上了,做着胜负即决之前的最后狠搏!
这时——
羽复敬手上的“龙肠软剑”挥展如骤雨千条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