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了结,但在人家好手多的时候可万万不能如此了,否则,真如项兄所言,确是对我们并无如意!”
包要花懒懒的道:“我可没有这等,闲情逸致逗着子们要猢孙,你们放心,我只要一上手,能早解决就早解决的!”
紧了紧马缰,项真徐缓的道:“别忘了我们是原订计划,闪击!而且出手要狠,不能粘粘缠缠拖拖拉拉!”
包要花拉长了嗓子道:“知道啦,我的公子爷!”
大家开始沉默下来,六只眼睛闪烁的往前路凝视看,马儿有些艰辛的在雪地上走,偶然颠颐一下,马的鼻孔里喷出来的热气与人口中呼出的白色雾混在一起,变得那么蒙朦胧胧的分不开了……
三个人都在想着心事,或是与此行有关的,或是与此行无关的,一些湮远的过往,以及一些未临的将来,那些凄凄怨怨的怅惘铁铮铮的狠毒,绮丽的缠绵,以及似隐还现的异日,都在这时轻轻的聚合在他们心头,却又悠悠的飘忽过去,真的在思维着些什么呢?要说也说不上,不在想着什么吧,心腔子里又老是鼓鼓荡荡的,在这时,总也该有点事情来填填脑子啊……
良久……
马匹的蹄声在雪地上几乎微小得听不出来的丝丝轻响,有节奏的轻响着,那声音是沉实的,也是单调的,它总是那种不变的音律:“扑嗤”“扑嗤”“扑嗤”……
又过去一段时间……
包要花有些憋不住了,他龇了龇牙,道:“公子爷,你,在想什么?”
淡然笑笑,项真道:“什么都想,什么也不想。”
搔搔那满头乱发,包要花奇道:“怪了,怎的就和我这时的心里全一样?”
西门朝午接上来:“谁不是如此,不说话闷得慌,想说吧,在这等要搏命溅血的节骨眼上又找不出什么话来
连连点头,包要花道:“嗯,有理,是有理,我操他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