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药,嘘寒问暖,都是我自己来……
迷怅的,真低沉的道:“那半个人月中,你眼睛全哭肿了,后来,我病愈起来,你却又累倒了,清瘦了一大把……”
微带着苦涩的笑了笑,君心怡道:“我累倒了没有什么,我气的却是你前后只来探视过我两次……”
抱歉的反握住君心怡的一双柔荑,项真道:“那时,我已暗中跟随着一位奇人习武,他每天都是傍晚与清晓来教我,一练完了功夫全身都酸软疼麻得像散了一样,因此朝你家跑的次数也就无形中疏懒下来了……”
叹了口气,君心怡怨意的道:“在我被逼出嫁的时候,你已经有了武功,为什么却不来救我?”
尴尬的一笑,项真道:“我怕太鲁莽,更怕你根本就不需要我救你,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我这样做——”
他望着君心怡,又喃喃的道:“而且,你也从未要求或暗示我这样做……”
气苦的轻打了项真一下,君心怡伤心的道:“我怎么知道你那时已有了救我出火坑的力量?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个沉静而羞怯的孩子,我同样更考虑到你是不是已真懂得了我对你的爱?如果我冒冒失失的告诉了你,而你又犹犹豫豫,甚且瞠目以对,你,你又叫我将来怎生见人?你忘了那时我还是个十八九岁的闺女?”
苦笑了一下,项真道:“我真笨,竟然就不敢联想到平日你对我的种种暗示……”
幽幽的,君心怡道:“后来呢?后来你长大了总会明白了吧?”
点点头,项真道:“是的,只过了两年,我就完全想通了,但只是想到你对我是真的好,却仍不敢猜测到爱,直到我从胡家救了你出来,你又亲口告诉了我,我才豁然全部明白……可是,一些有形的,无形的,世俗的观点却压制了我,使我一直不敢接受你对我的情感,在许多年之后,发生了青松山庄的事,在那生死,未期的关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