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虽然不大懂得男女之间爱来爱去的那一套,不过我也总听人说过,害相思病是一定会瘦的,像……呃,像西厢里头的崔莺莺的和张生,一男一女只是空隔着道墙,不就都茶不思来饭不想了?一个人茶饭不思,还他娘能胖到哪里去!”
有些啼笑皆非的摇摇头,项真道:“在男女之情这上面,当家的,你可真是知道得不算多,而且,论说起来也实在不够雅……”
“哑”了一声,西门朝午道:“雅?雅个鸟!我只要看上哪个妞儿,就派人到她家提亲说媒,把价钱开出来,价钱不要太离谱,我就把聘礼送过去跟着就将妞儿接过来,根本用不着什么婚典堂礼,一顶花轿另再给孩儿们大吃一顿应个景也就行了,不偷不强不迫不逼,大家全是自愿。合则来不合去球,彼此准也犯不上扭扭捏捏;我,我还我那些妞儿谈情说爱?没有那么功夫!”
微微一笑,项真道:“所以说,你还不解风情,不识温柔滋味……”
哧哧一笑,西门朝午道:“只要我娶过来的侍妾们能伺候得我舒舒服服,不惹我烦心也就够了,我管她们吃饱穿暖,大家干脆,要我故作多情万般的样子去和她们谈什么风花雪月,轻怜蜜爱,哼,免套!”
说到这里,西门朝午指了指前面的屋舍道:“项兄,可就是那座房子?”
点点头,项真道:“不错,当时我费了半天功夫才为他们找好租赁下来的……”
悠悠的,他又道:“却不想一下子过去这么长长的日子了……”
挤眉弄眼,西门朝午道:“这叫什么?‘别时容易见时难’哪……”
项真没有作声,他带着些儿痴迷意韵的怔怔凝视着雪中的那栋房子,而现在,他们已来到了小桥之前。
西门朝午翻身下马,他抖落了满身的雪花,把双手凑在嘴巴上呵了几口热气,然后,他笑道:“我去拍门报吉,行不?”
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