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情感竟恁的脆弱,你一去,五位中除了商先青商尊主还可以忍住之外,其他四位招子里竟然全现了泪光,连说话的嗓音都变了……”
项真沉肃的道:“这不叫感情脆弱,当家的这叫丰富。”
连连点头,尚元乾接口道:“对,对,项师叔,鹿,商二位尊主及提师兄,展师兄,邱师弟他们最重交情,休莫论他五位性命皆由师叔你老人家救出,便是非你老所救,在此等凄风冷雾之夜,师叔你老人家当与西门当家并骑冒寒前往探视,这份关切之意,也足使他们五位感怀了啊……”
舐舐嘴唇,西门朝午笑骂道:“娘的,尚老弟,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情一激动,自然招子里就会表示出来,此是乃像征我等相知相依之深,却用得着你小子帮着老项来掩饰了?真是一对愣头青!”
尚元乾陪笑道:“弟子不敢……”
又好气又好笑的摇摇头,项真道:“好了,这些事何值一争?……我想起他们暂时养伤的那幢房子……”
西门朝午笑道:“对,可真不错,也雅巧得紧,不知他们是怎么接到的?”
一侧,尚元乾道:“回禀二位,那栋房舍乃是大河镇的首富吕百万所拨借,完全是自愿的,我们并没有丝毫强迫于他;大河镇原来等于是如意府与赤衫队的天下,当地官家可以说发生不了什么作用,行事之间,也得仰承如意府的鼻息,看赤衫队的脸色,因而作奸犯科视同家常便饭,罪恶丛生,枭雾横行,将这地方弄得乌烟瘴气,干善良百姓大多他迁,留下少数根生土长的也只有忍气吞声,瑟缩退避,正当的生意买卖根本就无法做,这些老民们对如意府赤衫队这两帮匪徒简直恨透了,我们一旦攻占此镇,这些老民们就差一点挂彩鸣炮,欢迎都来不及,是以那吕百万借出那栋房子给尊主,三位师兄弟及荆大侠等治伤养病,也就不算是一回事了……”
项真点着道:“在攻临大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