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却也不敢拿着自己的老命去和派规硬撞,他们怔怔相觑,除了发呆,就没有第二条路好走了。
徐缓的,铁独行又道:“尚元乾,你数数,你这是第几次下令给你了?”
苦着脸,尚元乾沙哑的央求道:“回禀大掌门,弟子天胆也不敢违悻你老人家的旨意……但,但这件事,弟子实在……实在下不了手……大掌门,求你老人家恩典吧……”
反手就是一记耳光,铁独行一巴掌就将尚元乾打得仰翻倒地,在满口喷血中,尚元乾一个滚身跪在地下,连唇边的血迹都不敢擦,他直挺挺的跪着,一张面孔全变黄了。
冷冷笑着,铁独行点头道:“很好,你们今天一个个都违抗我的谕令,在此地不说,回大草原后,我会慢慢的与你们结算!”
大厅中是一片沉寂,死一样的沉寂,只有人们的呼吸声在粗浊的响着,令人不安的响着……
缓缓地,项真扶着大圈椅站了起来,他身子因过份的虚软而大大摇晃了一下,铁独行睹状之下正待亲自上前搀扶,项真已摆摆手,他在唇角挤出一丝笑意,低沉的道:“在下并非无双派根源,所以,在下亦可不受无双派规所约束,本来,在下不想多说什么,但事至如今,却已非说不可——”
铁独行忙道:“项老弟,且请坐下,有什么事也可以坐下再谈——”
摇摇头,项真徐缓的道:“大掌门聪明颖悟,想已料知在下欲说之话!”
铁独行强笑一声道:“且请老弟明言。”
沉默了片刻,项真道:“在下首先请问,令媛今年芳龄?”
铁独行道:“十有九岁。”
点点头,项真又道:“那康玉德呢?”
怔了怔,铁独行迷惑的道:“铁独行不太清楚,大约有三十左右了……”
吁了口气,项真道:“大掌门,令媛仅有十多岁的年纪,而且是个未出阁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