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如果不愿,我也不加勉强,现在,你的意思如何?”
葛三双手纠扭着,脸上时阴时晴,项真则悠闲的负手蹀躞,好半晌,葛三才下了决心咬着牙道:“事到如今,我已无所选择,除了跟着你,也没有旁的法子了……”
项真又变得冷冷的道:“如此甚好,但你却不得再生异心!”
葛三慌忙道:“我,我可以睹咒,可以立誓,我——”
一探手,项真道:“不用,我自来不相信这一套。”
“套”字还在舌尖上打着转子,项真的右手中指已倏弹蓦收,等到葛三察觉自己小腹部猝然一凉一痛,事情已经成为过去了。
大惊失色的退了两步,葛三恐惧的叫:“你你你……我我……你暗害我……”
冷冷一笑,项真道:“不要紧张,我制住了你的丹田阴脉,这却是一种极其巧妙的手法,要发作,也需在子夜前后,当然,一旦发作便无可救药,不过我可以再为你解除禁制,这就要看你的诚意如何了。”
冷冷笑笑,项真又道:“切莫奢望别人能助你化解,这是我的独门手法,记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嗯?”
葛三冷汗涔涔,他呻吟一声,痛苦的道:“你也太不信任人了……”
信任?项真笑了起来:“信任就是毒药,而且用这种方式是最为安全可靠的,至少比你赌咒立誓来得有效,是不?”
葛三词窘了,他呆呆的站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迷茫与枪然,项真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头,低促却清晰的在他耳旁说了些话,项真重复着,一直到这位仁兄完全记住点头之后。
于是项真只留下葛三的蓝袍,拿起了其余的四件,像来时一样,有如一阵风似的越窗而去,刹时之间已幻做黄影一点,消失在茫茫的雪地寒烟里。
几乎是在一口气的运转下,项真已带着满身的风,薄薄的雾气,像来自九天云层里,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