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的位卑人微,怎生知晓这些要事?”
项真站了起来,闲闲的伸了个懒腰,有些疲乏的吁了口气,葛三装成十分关注的道:“大哥要走了?还是歇一会吧,这大雪天,你老人家担重负难,可也是够辛苦的了……”
项真双目一闪,静静的道:“不错,我是要走了,而且现在就得走。”
葛三忙道:“那小的——”
项真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道:“把他们四个人的外衫都收过来!”
闻言一愣,葛三满头雾水的道:“把衣裳收过来?大哥你?……”
面色一沉,项真怒道:“快,少废话!”
不敢多问,葛三狗夹尾巴似的赶忙将床栏上的四件外衣拿了过来,这时,那到墙角倒茶的李二疤也双手捧着一只粗瓷杯走了回来,他见状之下慌忙叫道:“葛老三你干什么?你……”
项真冷厉的瞪了李二疤一眼,叱道:“住口!”
这一声,叱得老二疤猛一哆嗦,连捧着的茶也倾出了半杯,其他三个更是噤若寒蝉,连气也不敢透一口。
葛三小心翼翼的将四件蓝衫放在桌上,搓着手,他正待出声,项真已冷冷的望着他,道:“还有,你的也脱下来。”
葛三一呆,结巴的道:“我?我的?”
项真寒酷的道:“怎么?你不愿?”
心头一慌,葛三慌忙道:“愿,愿,小的愿,哦,这就脱,这就脱了……”
一面说着话,这位仁兄一面迅速将衣袍剥了下来,这一脱,嗯,他才知道天气可还是真叫冷呢。
伸手捞起五件尚带着微微体温的蓝色棉袍,项真面如严霜,他冷厉的道:“现在,你们五人排成一排。”
室中的五个人做梦也想不到项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而且,他方才还满面春风,形色和蔼,倏的,倏的就这一刹就完全变了,变得如此森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