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也燃了起来!
项真在烈火浓烟中倏然飞到,口中大叫道:“铁板已破,当家的你还在等什么?”
急劲的扑掠过去,西门朝午呛咳了一声:“冲哪,项兄。”
牢房早已着火熊熊燃烧,噼啪之声串响不断,壁顶上果然已开了一个刚好容得人身进出的破洞,显然这破洞是项真就着原来的小窗口加以扩展击开的。
西门朝午憋着一口气,粗哑的叫道:“项兄,你上——”
项真猛力在西门朝午腰后提了一把,边低吼着:“快上,这是客气的时候?”
借着项真这一提一扯之力,西门朝午也便笔直的掠升上去,在弥漫的烟火中,他方才接近了破洞,一声冷笑起自头顶,四把钩连枪已毒蛇似的刺了过来!
这变化是突然而快速的,没有一丁点予人思考的余地,西门朝午决不犹豫,疯虎似的暴吼一声,猝然头上脚下,两腿旋风似的沿着洞口泼舞翻飞,四柄钧连枪来得快,断得更快,只听得几声“咔嚓”之响,四柄白木杆子的钩连枪俱已同同时折断,尤令人骇异的,竟是西门朝午就这种头下脚上的古怪势子,却那么狂厉与准确的穿洞而上,他的左手,仍然抓着那个已经半瘫了的红衣汉子。
破洞上面,是一间面积甚大的石室,两边还排列着整齐的木板床铺,看情形,好像是这幢囚牢的看守人员休息之处,这时,却持立着三十余名赤衫大汉,面对西门朝午的,竟是一个年过花信,却依旧风姿嫣然的黑衣少妇!
西门朝午的头巾已被烧焦了好几处,衣裳也烧烂了几大块,脸上身上,更染了不少污垢油秽,情形么,有着几丝儿狼狈。
黑衣少妇的眉心正中,生着一颗极为显目的红痞,她一见西门朝午上来,已冷冷一嗤道:“釜底游魂,看你狂得几时!”
连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喘,五柄双刃斧已闪着寒光削了过来,西门朝午大叫着侧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