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夜入郸州向一家与在下素识的巨户寻仇,这家巨户遣人至在下处求援,因而在下伸手管了这桩事,‘千骑盟’的寻仇者铩羽而归之后,西门朝午当即着人执来他的‘红眼箭’,要在下退出此事之外,但是,在下无论在道义为人,或声誉上讲,势皆无法就此收手,因此西门朝午便约下了今日之会。”
项真皱了皱眉头道:“荆兄在郸州伸手管事之际,曾否伤了他千骑盟的人?”
荆忍无奈的一笑,道:“俗曰相骂无好口,相打无好手,当时他们气势汹汹,人多兵众,岂会轻易收手?”
项真道:“那么,荆兄伤了他们的人了?”
荆忍颔首道:“当时打伤了他们一十七人。”
笑了笑,项真道:“现在,西门朝午约你来此,是怎么个打法?以一对一呢,还是不拘形式至死方休?”
荆忍沉重的道:“以一对一,至死方休。”
吁了口气,项真道:“老实说,当今武林之中,荆兄与西门朝午俱是鼎足之流,名望声威之隆堪称煊赫,二位如若搏命相斗,两败俱伤之局乃可想见;二位皆是霸主之才,又何苦为了一口气而互毁基业名声?”
荆忍又苦笑了一下,道:“在下亦深知西门朝午不易相与,这一战下来,只怕彼此都讨不了好,是而在下于启行之前井挡一切,交诗后事,以便准备倾力一搏……事已至今,项兄之言虽则有理,却已不及了。”
项真又走前了几步,正待开口说话,背后,一阵有如擂鼓的急剧马蹄声已那么凌厉而猛烈的传了过来!
深沉而儒雅的荆忍有一丝极难察觉的紧张之色溢于眉宇,他沉缓的道:“来了,西门朝午!”
洒脱地,项真的黄袍摆了个优美的角度,他转过身去,嗯,白色的原野之中,奔来了一匹白色的骏马,白色的马鞍上,坐着一个白色的人!
只是单人单骑,没有随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