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客人多的时候不是慌得砸了碗就是碰倒板凳,掌柜怕他们碍事,叫到后面灶房帮厨去了。”
项真笑笑,道:“嗯,你的嘴舌却是伶俐。”
那厨司一低头,没有说什么退了下去,但是,就在他一低头的时候,项真的目光已尖锐的看他到那白中泛青的面孔极快的僵硬了一下,这是一种仇意与愤怒的表示,一点不错,没有任何一个江湖中人是惯于承受侮辱的,哪怕他掩饰得再好,内心的感受却是不易改变!
鹿望朴此际以主人身份遍斟这酒举起杯来:“项兄,包兄,晏兄,两个姑娘,来,在下恭敬各位一杯。”
项真也拿起杯子,瞳孔与包要花的瞳孔相触,包要花的眼神里现露出一股古怪而奇异的色彩,他仿佛明白了一件什么事似的凝注着项真,几乎不易察党的微微点了点头。
鹿望朴又在说道:“各位,先干为敬,在下就先干了。”
项真苦于不能明示,他心头一急,正待出言相阻,鹿望朴已一仰头将杯里黄澄澄的酒液倾下,但是,他却不是倒进口中,酒液在他一举手,一仰头之际,完全丝毫不露痕迹的流进了他已松开了的衣袖里!
于是——
项真豁然大笑,一语双关的道:“好,好极了。”
他和包要花也依样葫芦的做了;这时,他们心里却已有了默契,都已有了联系,他们都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同时,他们都在钦佩对方具有一双揉不进沙子的眼睛!
君心怡微微蜜眉,低声道:“弟,原谅我不能喝酒……”
项真在桌底下轻轻将手抚在君心怡手背上,温柔的道:“你不用喝,姐,你与晏立嫂都不用喝。”
晏立与他那一位都不由脸上一热,包要花却道:“不成,老晏和他那口子一定要来一杯,我姓包的敬!”
晏立慌得双手直摆,连讲不敢,那边,青叶子罗柴行到桌边,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