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向项真抱拳道:“这位小哥,如此仁慈善良,老夫心中实在铭感,只待老夫这身病痛稍为有个起色,便立即上路,绝不拖连小哥……”
项真摇摇手,道:“不客气了,右厢房便留待老丈与这位姑娘居住,老丈有什么需要,请随时招呼在下,大家都是外面混世面的人,谁有个三灾两难也应该彼此照顾。”
汪樵峰一连作了两个揖,才在那位甜生生的女孩子扶持下进入屋中,等到他们背影消失了,包要花一抹嘴,低低的道:“老弟,你不该答应得这么利落,据我看,这老小子的情形有点不大对劲,不要有什么阴谋才好……”
项真淡淡的一笑道:“希望没有什么事情,否则,他们就是错了。”
说着,他走回去,小心翼翼的抱起君心怡,偕同包要花及晏立一起走入室中。
这是一间淳朴带着松木香的客堂,几张松木椅就着它原来的生长形状雕制而成,式样古雅而奇特,上面铺设着软软的丝苇垫子,墙上,斜斜挂着一面筝,一座斑斓的黄褐色松皮的木座上,燃着一个小巧的白玉香炉,袅袅烟雾,正淡淡飘渺空中,檀香味进入鼻管,清净得似涤尽了人们的五脏六腑。
项真回头朝包要花道:“老包,你与晏立二位暂且于此休息片刻。”
包要花抽抽鼻子,舒适的坐了下去,一挥手道:“快去吧,我就知道这间雅室非我老包享用不可了。”
项真抿抿嘴,推门进入左厢房,嗯,这间房子也挺雅,同样的散发着松木香味,还挂着一副小小的卷轴,卷轴是二笔的“绝顶观云图”,脱俗得紧,一张木榻上铺着厚厚的,编织串缀起来的松针叶,一床夹被懒懒的半叠着,令人一见就有躺上去甜睡一场的欲望。
轻轻放好君心怡,项真凝注着她好一会,那双眼睛仍是如此安详的闭着,安详得不带一丁点烟火气息,那么静,那么柔,又那么甜蜜。
怔忡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