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除你们的痛苦,不是非常仁慈而又宽厚么,嗯?”
肥胖的黑衣大汉蓦然一跺脚,气塞胸隔的大吼道:“古哥,我们还等什么?你还怕咱们死了没有人报仇?”
黄衫客冷冷的接上道:“会有的,如你们运道好,你们便不会白死。”
独目者那只独目骤而凶光暴射,喘息刹时急促起来,黄衫客淡漠的一挑那双剑眉,猝然掠进——这是他自开始以来,首次主动攻击!
淡黄色的影子如一抹流光,独目的与胖大的黑衣人方始惊觉,已经到了眼前,两个人慌忙分跃左右,四掌齐出斜劈,但是,却有如击向一个虚幻的影子,尚未来得及收势变招,那肥胖的黑衣人已厉嗥一声,满口鲜血狂喷的仆跌出九步之外!
独目者心头的跳动似乎已在这一声厉号发出的同时凝结,他不及侧视,双掌迅速按地,两脚似两个流锤般抛甩而起,但是,不幸得很,黄衫客在古怪的一个回旋之下,已握住了他的双脚,像要掷掉他仇恨一样地猛力摔出,独目者在空中挣扎翻舞,他似乎要脱出这股足可致他于死命的强大力量,可是,他显然失败了,就在他的四肢尽力箕张之际,时间已造成了遗恨——他的背脊整个撞在一块坚硬的黑色山岩之上,反震之力,又将他硬生生的朝反方向弹出了七尺!
黄衫客望着这一幕悲剧结束,他沉默了片刻,慢慢的走到独目者奄奄一息的身躯之旁,独目者的面孔,这时看去有着极度的怪异,脸上的线条,扭曲得完全不似一个曾像个“人”的面孔,他的嘴巴大张着,两只大板牙暴露唇外,稀疏的眉毛随着他胸腔的起伏在颤抖,满脸是血,一只独目,像要突出眼眶一样盯视着俯身向他凝望的黄衫客。
黄衫客静静的看着他,静静的道:“古固,假如你痛苦,那么,这痛苦就会很快消失了!”
独目者喉头呼噜着,独目泛白,他努力翁动着嘴巴:“项……真……你……确是……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