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衣,头顶的毛发象是被什么东西刮去一大片,血糊糊的好不怵目,沉稳的道:
“老弟,这件事,老夫认为你值得考虑了!”君惟明急道:
“你伤了?当家的……”金魁沙哑的一笑,道:
“你不也伤了?老弟,这些事不值一提,令妹的这段公案,老夫斗胆求情,尚请老弟你放过算了!”一侧,“飞魑”金楚——也是浑身皮开肉绽的道:
“就以这些血来说吧,君公子,流得已够多了,我们拿这些血向你谏求,请恕过令妹一命!”“毒拐”金尤摩也拐着腿,吊着左膀子嘶哑的道:
“君公子,你就比俺还狠上三成哪?”金丽也接嘴道:
“瞧瞧大伙儿吧,君公子,全在求你一个人了……”金魁严肃的道:
“老弟,你再斟酌。”君惟明猛一跺脚,长叹道:
“罢了——君琪,起来。”刹那间,一片雷动的欢声响起,震摇屋瓦,几个人冲向前来,帮着商瑜扶起泪流满面,惊喜过度而呈半晕迷状态的君惟明身边,仰着头,怯怯的道:
“你……恕我了?”君惟明苦笑着,他俯下脸,声音小将不能再小:
“不,谢谢你……”金薇兴奋欢欣的大叫:
“真的?”君惟明点点头,道:
“当然。”金魁那边呵呵大笑道:
“好,好极了,君老弟果不愧有一方霸主的气度与涵养,这样一来,老夫头顶这块皮毛虽被包骧的“皮口袋”刮去了,却还心甘情愿!”君惟明走了过来,叹疚良深的道:
“连累你了,大当家……”金魁用力拍拍君惟明的肩膀,豪迈的道:
“小事情,算不了什么,那包骧功夫的确了得,不过,他虽然刮去老夫头皮一块,老夫也以鞭发术将他绞成重伤了!”君惟明笑道:
“早听说当家的挽在脑后这段长发蕴有奇功,可以缠牛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