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吧。”方幼泉点点头,侧首道:
“二位义父意下如何?”“皇鼎”邱狱安祥的道:
“我没有意见。”“帝鼎”朱晓青生硬的道:
“很好,为父的已经迫不及待了。”方幼泉又问童刚:
“童兄之意呢?”童刚连连点头道: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君惟明切着齿吃吃笑了,声音自唇缝中迸跃出来:
“童刚,因为人做了亏心事,所以连骨头也都变软了,从什么时候起,你是这样的低三下四,仰人鼻息的呀?”童刚咆哮一声,恼羞成怒的道:
“君惟明,你尽管卖弄你的唇舌吧,看你尚能卖弄到几时!”“帝鼎”朱晓青阴沉沉的道:
“不用多说了,这间屋子,正可替他安置。”君惟明冷冷的道:
“‘西疆二鼎’在西疆来说,确是两只鼎,不过,在长安,只怕你们这对鼎就没有在老家的那种威风罗!”“皇鼎”邱狱脸色只微微变了,他愠道:
“君惟明,你太狂了。”君惟明生硬的道:
“彼此。”依然噙着那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血鼎”方幼泉道:
“二位义父,多说无益,这一阵,便由孩儿向君惟明领教吧?”“西疆二鼎”尚未回答,君惟明已缓步入室内,同时,顺手将那扇厚重的桧木雕花门扉推上下栓,他自己往门上一靠,在笠沿小串铃的叮当声中,语声悠沉而平静:
“今日,我率众攻击铁卫府,用我们的鲜血来换取我们的债,用我们的生命来换取原是属于我们的一切,我们原不须要如此的,但事实上我们却如此了,这根源起自何处?因由来何处?童刚,就是你了,你是所有祸害的总合,所有邪恶的汇集,世上有坏人,可正是你了,而坏人之所以能坏到此等地步,更为了他有助他为恶的帮凶,这些帮凶,就像楼下那-群负隅顽抗的畜生,亦就象盛名喧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