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还顾得到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只想放平一个算一个!”君惟明和煦的道:
“以后要多留心,一郎,不准过份冲动,否则得不偿失就没有价值了……”夏一朗躬身道
“多承公子教训。”焦二贵将卷妥了的“天禅杖”交到君惟明手中,沉声道:
“公子我们赶路吧?”
君惟明点点头,牵着爱驹,偕同夏一郎与焦二贵转身往回走去,这时,斜坡的脊棱线上,早已一排排的布满了随后赶到的铁骑了。
夏一郎和一干老兄弟们见了面,那份亲热自是少不了的,大伙儿眼见故人无恙,又庆幸自家魁首的爱骑重获,顿时就使这支队伍充满了——片喜气,无形中,斗志越加高昂,想早点打回去重整旧日江山的决心也就更为坚定了。
于是,大家再次开始启行,现在,君惟明已换乘了他的“云中火”,白袍白马,英伟男武之状,宛如一个悍不可挡的驭云天神!
行行复行行,不久之后,天际已现曙光,东方一抹惨淡的鱼肚白开始涌浮在原来沉黯的黑翳之上,而这秋之拂晓,冷风如雪,寒路似冰,人与马的口鼻间全喷着团团白气,地面、树皮,甚至已有微霜散布着了……
一行铁骑在此时已接近了长安城的南门,南门大开,除了有几个寥落的行商贩夫贪图赶早,在这刺骨的清晨匆匆进出城门之外,甚至连守门的兵卒在如今都见不到一个!
岳宏远策马跟上,低沉的道:
“公子,城门的守卫官兵都撤走了,好像谭子多所负的使命已经有了结果!”君惟明马行如飞,边大笑道:
“李守备是个明白人,他这样做颇够义气,显然是给我们方便,我忘不了他的!”说到这里他又大声道:
“宏远,展开队形准备进袭!”
高应一声,岳宏远左臂连挥,五百多铁骑便潮水也似卷进了长安城里,由几条宽阔的通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