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百里转了两天,这时,他已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公子已经被仇家所算,“铁卫府”亦由童刚接掌了;舒老哥直吓掉了魂,他不敢贸然回转长安,几经考虑,才悄然来至我们堂口,他来的那一天,正是我们当家召集全堂弟兄起誓要替公子报仇的第二天……你没见着当时的情形,公子,我们当家的把外间传言一一详告了舒老哥后,他竟然就哭晕了,连当家的也泣不成声,那等情状,实在叫人辛酸……”君惟明也戚然道:
“后来呢?”唐康低沉的道:
“后来,当家的便一面分派侦骑眼线,详细查访陷害公子的仇家是谁,一面广泛对公子离开“南松城”的可能去向遣出得力弟兄严密追寻,务求慎重贴切,虽蛛丝马迹也不放过以外,当家的亦暗里注意‘铁卫府’中情形,探查童刚接位之举是否尚有内幕……”君惟明冷冷一笑,道:
“说下去。”略一犹豫,唐康压着嗓门道:
“公子,说句老实话,以往的一段日子,虽然我们尽了全力,却一点也找不出谋害公子的仇家踪迹来,可谓毫无头绪,但是……经过前天的情况发展……我们当家的怀疑童刚有点问题!”君惟明笑笑,道:
“是么?”看看君惟明,唐康道:
“近几天来,道上传说公子重现,“铜城”“麟游”两处的“铁卫府”旧有基业全吃踹翻,有人说乃是公子亲为,而“大飞帮”“独龙教”分布各地的人马更是伤亡累累,损失惨重,长安的童刚连接惊耗,惶惶不安,正在广邀帮手,调兵遣将,锣紧鼓密的防范戒备着……”歇了口气,唐康续道:
这些消息传进我们当家的耳中之后,与他们前对童刚的猜测印证,就更加深了他的怀疑,当家的早就觉得姓童的所行所为有些不是路数,譬如说,他接掌“铁卫府”的事,对外声言要替公子追凶报仇而骨子里却十分懈怠的事,容纳其他异帮杂派并加以重用的事,公子的一批忠贞弟兄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