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惟明冷森的道:
“废话!”吸了口凉气,刁忌有些顾忌的道:
“那么,你并没有死?”君惟明重重一哼,道,
“更是废话!你可曾见过一个死人能如此和你交谈?”习忌不由进退维谷了,他艰涩的道:
“那具尸体……由童兄与费君二位姑娘证实是你的那具尸体又是什么人呢?”君惟明目蕴痛仇,唇凝血怨,他阴沉的道:
“你该去向他们,刁忌!”拍了拍刁忌肩头,官采低沉有力的道:
“现在还谈这些干什么?刁帮主,事情业已发生,讨论它的内容真假全已无关重要了,如今我们都在一条船上,福祸相共,齿唇至依,谁也来不及挪腿撤身了,不管当初童刚是怎么说的,其咎在谁,目前我们也只好齐心合力,硬撑到底,否则,君惟明正好个个击破,逐点歼灭!”刁忌心中长叹,呐呐的道:
“老天爷,这可真叫骑虎难下了……”官采冷酪的道:
“事实亦是如此!”古怪的一笑,君惟明接口道:
“老实说,我的主要对象不是你们,官采,只要你和刁忌能置身事外,退出长安,我可以考虑消解与你们之间的怨隙!”瞅着君惟明,官采深沉的道:
“君惟明,你并不是一个会轻易恕过仇敌或仇敌伙伴的人!”君惟明点点头,道:
“我不反对你这句话,但或者也有例外,你们何不试试?”官采毫不为动,坚决的道:
“义不可毁,信不可背,君惟明,我答应童刚的事便不能食言!”微微一笑,君惟明转向刁忌:
“你呢?大帮主?”刁忌踌躇了好一会,在官采与四周属下们的冷厉目光下,他也只有硬起头皮道:
“少来达一套,君惟明,我及全帮上下业已将地盘转来中土,昔日所俱据已舍弃,根本欲罢不能,既淌了这弯混水,便何妨淌到底?而且,你戮我帮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