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不屈之意,我们就必可报仇雪耻,一统旧日江山!”“八手煞”岳宏远严肃的道:
“公子,我们定能达成此愿!”面对曹敦力,君惟明道:
“曹堂主,除此五人,是否尚另有高手?”曹敦力摇摇头:
“没有了,我知道的也是这些人,君惟明白,能网罗这些顶尖入物,已是颇不容易啦,童刚的邪门还真算高,换了个人,只怕连其中任何一拨也拉拢不住呢……”君惟明冷冷一笑,道:
“不错,姓童的邪门还真算高!”说到这里,他又道:
“我另有一事相询,曹堂主,还有个得力手下‘红豹’衣彪,被姓童的囚俘在‘长安’‘铁卫府’中,闻说他备受凌虐,历尽酷刑,如今消息如何,是存抑亡?还请你相告!”
君惟明一提起“红豹”衣彪四个字,曹敦力已不由伸出大姆指,重重的喝了一声彩,满脸流露出脸佩钦仰之色!君惟明微微诧异之下,问道:
“看曹堂主此等神色,大约你是知道我提起的这个人了?”曹敦力点着头道:
“何止知道?我还求过他……”猛然,曹敦力想起了身处何地,他陪自惊悚之下,赶忙解释道:
“君公子,你万莫误会,我,我乃是受命而行!”君惟明冷凄凄的一笑,道:
“我恕过了。”曹敦力吞了口唾沫,提心吊胆的道:
“童刚屡次迫这衣彪降服,又逼他讲出公子属下一干忠、贞弟兄们的隐匿之处,可说是三日一小刑,五日一大刑,或以火炙,或以水灌,或用鞭苔,或用绳吊,另外挨夹棍,受钳指,上老虎凳,吃银脚心等小把戏无日能免,一条生龙活虎似的好汉已经被折磨得不象个人形了。但是,他非但不服不降,不吐露一个字眼,每天还破口大骂童刚人面兽心,禽兽不如……人总是肉做的,这衣彪却这般倔强忠烈,宁死不屈,此等好汉确实少见。我便与他势处敌对,亦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