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尚须要盘问,再则也不能太便宜了他们……”霍青颔首道:
“你是这样说的。”君惟明木然一笑,道:
“盘问其实是没有必要的,他们所作所为,以及内中因果,我已全都了然于心。我昨夜不杀他们的主要目的;即是不能太便宜了他们,我要他们多受些煎熬,多受些折磨,多经历点痛苦;师叔,你老知道.天下最可怕的是死亡,但是,还有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那就是在面临死亡之前的一段等待,越等待得长久,越可使等待的人心惊胆裂,神魂不安,这,可以把一个人逼疯,把一个人吓狂;不过,值得惋惜的是我们没有,也不耐烦再给他们这段可怕的时间,换句话说这也是我们仁慈的地方,昨晚一夜。大约已令他们品了这种味道,我们抱歉这种味道只仅有一夜的功夫给他们尝试。”
顿了顿.他接下去说道:
“师叔,你老也马上就会明白,我不能太便宜了他们的!”老辣深沉如霍青这等的人物,此刻也不由暗暗打了个冷额,他咽了口唾液,强笑一声道:
“小子,你知道,现在你可以去做了。”
脸上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显示出内心思维的表情,君惟明有如一尊石像般的僵木与冷摸,一种特异的青白神色在他的面孔上闪动,衬着他那铁石般的形态,几乎不敢令人相信他就是寻常时谈笑风生的君惟明了。
缓缓转过身去,君惟明的目光有如两柄利剪一样冷厉而锐的投向了地下的江七,江七失了魂似的一阵比一阵剧烈的哆嗦着,心胆俱裂的哀嚎道:
“公子……公子……饶了我一条……狗命吧……我是被逼迫的……我是被杨陵逼迫的……公子啊……我冤枉……我冤枉……”
君惟明仿佛聋子一样,根本就没有理睬江七的哀求号叫,他走上前去,提着江七的领口,“刷”的一下甩出了一丈之外!
江七那张丑恶的面孔已完全扭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