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狠毒宛如一头狼,一头阴沉得只在他露出森森利齿噬向你的骨肉之前,才现出酷厉本色的狼!
不可自制的打了个寒颤,金薇绝望的道:
“君惟明……你……真……真算……歹毒!”君惟明沉沉的道:
“过一会,你将更能体验出来。”马白水扭曲着一张衰老又狼狈憔悴不堪的脸,抖索的叫:
“砍了脑袋……也不过碗……口大小的疤……姓君的………武林中……有规矩……江湖上……讲道义……你……你不能……太离了谱……招天下同道……群起而攻……他们……会点破……你的背……”君惟明豁然笑道:
“老马,你大约是吓晕头了,说起话来怎的这股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再加上胡扯八道?”顿了顿,他的神色逐渐冷酷地说道:
“不错,武林中有规矩,江湖上论道义,但那也要看对什么人来讲规矩,谈道义。就是你这种见利忘义,罔顾节操的下三流毛贼,也配谈论武林规矩与江湖道义么?姓马的,你们以剧毒害我,以暴力凌我,以死亡胁我的卑鄙行为,哪一桩够上了仁义道德了?够上了豪土风范了,因为你们做出些不似人应作的事。所以,报还你们的也将是些不该是人应受的罪,你们欲使我家破人亡,使我基业易帜,使我手足遭残,今天,我便将你们原待给我的完全奉还你们,而且,利上加利,丝毫不爽!”说到这里,他又道:
“我如此做了,江湖同道若认为我做得不对,他们尽可同来声讨于我,多少年来,我便不顾那些传言流语,我只讲事实,只面对真理;设若有人不满,他们可以来、寻我争论——不管是文争武论,姓君的要是皱皱眉头,便一头撞死在来人脚下!”马白水的惊恐之色已丝毫不能掩饰的紧集在脸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骇怖的叫道:
“你……你待如何?”君惟明冷冷的道:
“不要急,老马,老杀才。用不了多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