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个样子?我不管,你要向她陪罪,哼,还是做哥哥的呢……”君惟明哈哈一笑,道:
“湘湘,你别皂白不分一上来就打官腔好吧?也不问问事情的来龙去脉,没头没脑就先向我来上一顿?”费湘湘哼了一声,道:
“我才不管你有理没理呢,我一进来就看见琪妹在哭。假如是她欺悔你,为什么你不哭呢?也不怕差,这么一个大男人反来欺负人家一个小女孩子……”连呼冤枉之下,君惟明只得向自己妹妹陪着不是,一面低声下气的道:
“别哭了,好妹妹,乖妹妹,亲妹妹,你就收收泪好不?再哭下去,你这未来的嫂子便要剥我的皮啦……”
这本是一种足可使人破涕为笑的风趣话。现在,君琪果然不哭了。但是,她却不是破涕为笑,或者难以为情的形势下才不哭的,她的泪水就那么忽然止住,生硬而又麻木。也许是为了某种情绪——人或物的介入——才令她如此这样,此刻,她迅速的冷静下来,仿佛有些恍惚,……
费湘湘温柔而关切的用自己雪白的丝绢为她拭着泪痕,亲热的道:
“乖呵,琪妹妹,不要难过。有什么事告诉费姐姐,费姐姐为你出气,别人惹不起这位叱咤天下的‘魔尊’,我可不在乎他,别哭,费姐组一定好好训他一顿……”
君惟明只顾欣赏这一付姑嫂依偎样子,他却忽略了几点在外人决不会忽略的疑问:素来十分友好而又至爱至敬的费湘湘,与君琪,虽然揽在一起,那手臂只是松松地挽着,一点儿也没有在此种亲热口吻之下所该有的力量。费湘湘的语气关切,但却缺少了些什么。假如君惟明能细细体察,他便可以察出,乃是缺少了真挚的情感。如他察出这一点,再回想一下,他就能记起这种情形早在半年之前已发生了。还有一桩他疏忽的事,对费湘湘亲切的言行,君琪竞然冷冰冰的毫无反应,更无感怀,像是……像是她也知道她这位嫂嫂并没有真正关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