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兄你及贵帮一干哥们打了场辉煌的大胜仗呢,不简单,真不简单!”
吁了口气,紫千豪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侥幸而已……”
房铁孤一拍手,道:“侥幸?少兄啊,你也太客谦了,你们以一帮之力,搏杀敌人双倍之众,以十数好手应对敌人数十好手,尤其在银坝子与黑流队的阴诡计谋下,少兄,先是你,一个人就击杀了‘仙鹤’莫奇,‘白眼婆’莫玉,另加九名大爷,接着又斩除了黑流队的二当家‘三手金叉’襄超凡,帮凶‘婴臾’吴宇,更连那不可一世的‘南剑’关心玉也废了一半,这份气魄,这份功力,天下几个人有,少兄,你还说是侥幸?那你不侥幸的话,只怕整个黑白武林道都要被你们搞得天翻地覆了!”
微微一笑,紫千豪道:“房兄怎的知道得如此清楚?”
房铁抓得意的道:“江湖传言,捷如风汛,瞬时便能扬遍天下,或绘形绘影,或渲染夸大,但却八九离不了十,况且,贵帮驻守在‘武田埠’的兄弟们亦已得到有关此战的快马通告,由他们那里,我自然就知道得更为详细了,老实说,少兄,这些天来,你身先士卒,率领你的一千手下浴血苦战所获致的丰硕成果与光荣声威,真是令我又敬又钦,自感老耄落伍了呢……”
紫千豪诚挚的道:“房兄谬誉过甚,却使我好生汗颜,而房兄正当壮年有为之际,又怎能称老耄是呢?房兄!谁也知道‘黑翼门’的雄风盛多,谁也晓得你‘双钹擒魂’的英武豪迈,客谦的不是在下我,倒是房兄你了……”
豁然大笑着,房铁孤道:“紫少兄与你相交,直令我真个恨晚,若非你重伤未愈,此刻便要硬拦着你连干百杯!”
紫千豪道:“只待伤愈,房兄,包管奉陪便是了。”
“好!”房铁孤喝了一声,面色却又倏然沉了下来,他目光炯亮如炬的凝视着紫千豪半晌,他道:“紫少兄,这一场热闹我未及赶上,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