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多少有点痛,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哪。”
轻喝了一声,紫千豪轻轻的道:“来吧,相信我还挺得住!”
于是,蓝扬善不再多说,他挽起了衣袖,先在一个瓷盆中用滚热的净水洗过手,然后,用一块白绫拭干,换了一卷素净的软布,蘸满了滚烫的水,开始仔细而彻底的为紫千豪洗拭起全身每一处创伤来。
伤口是深入而新裂的,炙热的滚水洗上去,那味道可真叫好受,像火烙烙在心上,铁爪子捅进骨头里,连全身的汗毛都在颤抖,肌肉的痉挛就更不用提了,然而紫千豪紧闭着嘴,双目半睁,急促的呼吸着,没有哼过一声!
蓝扬善的神色是古怪的,他半露出那排缺了门牙的前齿,专心一意,谨谨慎慎的工作着,一面吩咐身边的季怀南拿这拿那,一边低沉的道:“老友呵,你有腹上的伤势最重,像是一蓬极细的钢丝捅了过去,但好在不是暗器,没有留下东西在里面……呔?”
说到一半,他奇异的怔住了,半晌,这位二头陀纳罕的道:“怪了,这些细小的伤口怎么到里肌便消失了?好似有什么东西封住了那些伤人的利器再往里进一样,照这深度看,还没有伤到肾脾内脏……幸运幸运……”
又翻动了一下紫千豪右腰的伤口,蓝扬善呵呵笑道:“好小子,你扣在外面的皮鞘与鞘上的短刀可真算帮了你的大忙,这伤口显然是刀削的,若非这些玩意挡住,只怕这一刀就会深深切入你体内一寸还多了……”
一面讲着话,蓝扬善边自檀木药箱中拿出了些小盒小瓶小罐,将紫千豪身上伤口的翻卷皮肉合拢后,他便又是擦又是抹又是敷的将一些药膏药粉仔细的洒贴了上去,忙了好一阵,他又用净布结实的一层层为那些伤口包札起来,然后,这位二头陀拿了一颗金色的芬芳四溢约有龙眼大小的药丸予紫千豪服下,做完了这些,他一拍手,长长的吁了口气,有些儿疲乏的道:“行了,老友,你的伤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