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离本行,这又不是打杀拼斗,下手办还行么?”
屈归灵亦笑道:“那就多有偏劳了,药师。”
秦药师道:“我总尽力就是,不过,处方加重之余,也得顾着不能伤到你的身底子,且让我寻思寻思再为你配药,你别心急,屈先生,须知欲速则不达。”
屈归灵颔首道:“一切全凭药师你了。”
两人边谈边走,来到屋前,门儿又“呀”一声启开,何如霞容光焕发的举步行出,见到屈归灵与秦药师,先向秦药师招呼过后,才又埋怨着屈归灵:“你看你,怎么说都说不听,大清早,露气重,伤还没全好,就顶着湿雾往外跑,也不怕风寒入骨?将来有你腰酸背痛的日子!”
屈归灵打着哈哈道:“没这么严重,二姑娘,我是憋得慌,早晨起来溜溜腿,觉得还挺松快自在的。”
秦药师接着道:“照医理上说,病人能有限度的活动活动,对身体的复原应该是有益无害的,但二姑娘的关怀亦不无道理,清晨雾气重,等日头上了天再出门总比较合宜……”
何如霞格格笑了:“屈先生,你听到人家药师的话啦?虽然话是说得‘刀切豆腐两面光’,至少证明我的见解没有错,你还是多歇着,少劳累的好!”
门里,二虎子愣头愣脑的蹦了出来,嘻开一张大嘴吆喝着:“吃早饭啦,娘要我请大伙进屋上桌,今早的饭食可美着哩,一大锅菜肉面疙瘩外带香喷喷的白米子儿,好够劲道……”
秦药师一听之下,先就咽了口唾沫,边搓着手往屋里赶,边笑呵呵的道:“乖乖,老汪是不想过日子啦!大清早就吃得这等丰美法,除了菜肉面疙瘩另外尚搭配着大白米饭,这倒不得不叨扰一顿!”
何如霞眼波流转,对着屈归灵嫣然一笑,声音放得极低极低:“昨天才给老汪一百两银子,今早他就办起盛筵招待我们了,屈先生,这家子人是不是憨厚纯朴得非常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