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天残剑”懒蛇一样软软垂挂,时有寒光映闪,他的形状,几若老僧入定,七情不兴了。
俄顷的沉默之后,全大宝的吼叫声再度扬起,这一次,却真个暴跳如雷:“我操你的老亲娘,刁云展,平素里你吃面,我喝汤的把戏玩久了,你当我就真的骑到我头上啦?凭什么事事全得你往前站,我向后靠?你以为你就把我吃定了?今天老子偏偏不信邪,要给你来个翻身转面,你听着,我这里数到三,若是你不乖乖出来,老子便破门而入——”
屈归灵睁开双眼,向对面的何如霞比了个手式,他知道,事情就快发生了。
全大宝果然开始气冲牛斗的吆喝:“一!”
双目中的光芒宛如凝结成冰,何如霞手中的“鸳鸯剑”已经交叉竖立胸前。
外面,全大宝又在叫:“二!小刁,你听清楚,是他娘的第二个数啦。”
仍然贴墙静立不动,屈归灵好像任什么也没听到,脸色非常平静。
于是,全大宝石破天惊的一声狂吼:“三——刁云展,给你台阶你不下,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来了哇!”
随着这一串虎啸狼号,那扇关闭的木门立时“哗啦啦”四散迸裂,全大宝的身影半座小山似的冲将进来,那股子猛劲,几乎能把屋子都震垮!
外面光线较屋里明亮,全大宝一冲进来,立觉眼前一暗,但目光巡搜间,却先发觉了相对而立的何如霞,以及,闪炫在何如霞胸前的一双“鸳鸯剑”。
一愣之下,全大宝冲着何如霞大喝:
“你们不是在办事么?兀那臭娘们,为何你却独自个站在这里?小刁呢?”
何如霞没有回答,回答的是来自门后的一抹紫电晶光,那抹光芒来得其快无比,快得似乎要追蹑千百年来流逝的岁月,只是倏闪倏映,已经七次穿透了全大宝的胸膛,就在全大宝还不曾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以前,人已蓦然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