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土脸,便算我还有几个不成气候的小角色,他们岂敢不自量力到虎嘴上拔须?何况你这虎头,尚是头吊睛白额的巨虎啊……”
南幻岳道:
“何况你的老命还吊在我这里?”
古潇然愁眉苦脸的道:
“就是这话-……”
南幻岳摇摇头道;
“好了,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打算,说了这么多,仍得依我的法子做。”
古潇然叹了口气,道:
“随你吧只要你愿意,我是没什么麻烦的,反正要给你的终得给你。”
南幻岳一笑道:
“你现在可真变得通情达理多了。”
古潇然道:
“有句话说过——‘人到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南幻岳颔首道:
“你既然知道有这么两句话,事情就好办了,现在告诉我,你藏钱的地方,当然,只要告诉我哪几个凑得齐黄金五万两,明珠千颗,翠玉百件总数的地方即可,其他你的超额私蓄所在不用讲!”
古潇然略一犹豫,终于肉痛如剜的道:
“好吧……在我卧房那张铜床的雕花脚架里,靠墙角那面的一支脚架,扭开它,里面有十足赤金的存票五万两,明珠千颗,翠玉百件我委实没那么多,我不喜欢存积这些劳什子,脚架中另有银票三万七千两,幻岳,就请你凑合一下折合抵数吧,唉,你等于刨了我的老根了……”
南幻岳哼了哼,道:
“少在我面前哭穷,玩这一套花巧,娘的,你实际所有恐怕不止超出我向你拿的数目十倍!”
古潇然连天的喊起冤来,道:
“真是可怜我哦,老朋友,你这一搜取,我剩下的也就只是些渣啦,你吃面,我喝的全是残汤发,一点底子也都叫你刮光-……”
南幻岳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