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够机警,够美巧,她非但及时躲过了甘肃那段风急云涌的我方追捕,甚且也躲开了这两年来我们多次派出境外的搜骑。
“这些日子里,我们对她的追捕行动业已相当严密紧迫了,且范围更已扩及了大半天下,不是被她临时逃逸,便是我们的消息失真而扑了个空。不过,这却证明了这个女人的狡猾慧黠,非比寻常,因此,我要郑重告诉你们,切莫对她小看了。
“此次的线索,乃是花费了本堡一千二百两黄金的代价才到手的,供给线索的赵老五也冒了极大的风险——饶是如此,我们还几乎又搅了个失着,若非那四个家伙正好来至潘巧怡的住宅旁,我们这次恐怕又找不着她了!”
聂保颇有把握地道:
“展大哥,这一次不会再落空了,任什么迹象全表示出那贱人的气数尽啦!你看,本来我们到达她的屋前是没找着人的,可是,她用钱雇来的那四个小角色却偏偏在那时又说又笑的从坡顶上走了下来,更口里左一下‘潘巧怡’多么仔细,右一个‘潘巧怡’如何慷慨的间接告诉了我们他几个与潘巧怡的关系,而我们便正好一网成擒,宰三留一,刑逼出了潘巧怡的藏身之处,展大哥,这全是老天帮忙我们找着这女人啊……”
鹰钩鼻的姓蔡的也阴沉地道:
“也是那四个家伙倒霉背运,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就在我们正感无策的时候出现,而且一路谈笑无忌,口中‘潘巧怡’叫魂似的吆喝不停,我们不找他们去问又找准?”
“所以说,一个人该完了什么事也背啦,那最后一个络腮,我们本不想杀他的,他却偏乘我们不备之隙逃命,我们岂能叫他逃了?其实,他稍微忍耐会,等我们宰了姓潘的女人,很可能留下他的活口呢……”
聂保一笑道:
“反正,这次最难受的是潘巧怡,两年前的那件事,咱们堡主老太太每一提起,都恨不得生啖了她!老太大可是恨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