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顺愕然的问:
“假如——她不给,或根本讨不到呢?”
南幻岳望着韩顺,露齿而笑:
“那样,我就是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了!”
韩顺呆了呆,着急的道;
“这怎么可以?南兄,这可害了你啦!”
南幻岳凛然笑道:
“义之所至,命又何惜!”
沉默老久的鲁子雄摇头道:
“这不行,南兄,我们不能这样做!”
南幻岳一笑道:
“莫非老弟你另有妙法?”
鲁子雄窒了一窒,苦笑道:
“没有!但是我们不妨试试,硬的手段或软的方法,我们需尽力而为,说不定有奇迹发生——”
南幻岳低沉地道:
“你错了,老弟,虽然我与潘巧怡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却非常接近,这些日子里我对她有颇为深入的观察,她那种冷静、狠酷、怨恨又歹毒的心性,简直是少见又少见的,休说一个女人,便是男人,以她那样沉深怪异的性格也不多见,她不止古井不波,心硬如铁,甚至在情感上来说已近乎麻木了,她不是一个有奇迹发生的人,她永远依照她自己早经决定的步骤去行事,没有任何可以妥协之处……”
唐丹忧伤地道:
“南兄说得对,她就是那样的人……”
南幻岳接道:
“所以,这件事我已决定自己去办,成之我幸,不成我命,而各位方才所提的硬逼软求之法,我俱会用,犯不上大伙一起劳师动众了……”
钱任飞急急地说道:
“南兄.我们一道去比较好……”
南幻岳笑着摇头,道:
“不必,我独自去更方便些,你们各位放心,在‘逼供’这门学问上,我素有深研,而且颇为在行,我大胆的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