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发披泻双肩,鬓角插了一朵翠珠花,她穿着一袭长可及地的翠绿衣裙,右手纤纤如玉的无名指上戴丁一枝心形翠玉指环,肌肤如雪,气韵飘然,再衬着背后的青山枫红,真使人疑心此女子不应人间有了。
潘巧怡嫣然一笑,道:
“老朋友了,怎么还像不认识似的瞧着我?”
南幻岳咽了口唾液,用力摔摔头,咧嘴一笑:
“说真的,潘巧怡,你真是风华绝代,美透了!”
潘巧怡淡淡地道:
“这种话不新鲜,我早已听腻了。”
南幻岳笑道:
“可是,出自我口,份量就不大一样!”
潘巧怡平静的道:
“你们男人都是差不多的德性——自命不凡,不可一世,其实,拆空了,没有一个是块材料!”
南幻岳“啧”了一声,道:
“这么说,宝贝,可叫我伤心了……”
潘巧怡古怪的一笑,道:
“少来这一套,南幻岳,你更不是东西,尤其在女人堆里,你是出了名的无情无义,臭不可闻!”
南幻岳笑道:
“谁说的?”
潘巧怡道:
“我有嘴,不会问?有耳朵,有会听?”
南幻岳摇摇头,道:
“江山似画,佳人如玉,且又小别之后,一朝面就来了这么一盆冷水浇头,未免有点煞风景吧?”
美眸盼兮,潘巧怡倩笑如花,娇声呖呖的道:
“怎么样才不叫煞风景呢?一定得投怀送抱,软语相慰才行?”
南幻岳豁然大笑,道:
“如果你能这么慷慨,我可真是求之不得了!”
潘巧怡摇摇头,似笑非笑地道:
“南幻岳,你最大的错误,便在于把某些事情设想得太简易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