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肃客人内么?”
一把刀彭老六呆了呆,尴尬的转向俞俊道:
“少,少爷……”
俞俊“嗯”了长长的一声,一扭身子拉着寒山重往里进,口里尖声骂着:
“死彭老六,臭彭老六,你越老越糊涂啦,什么人来你都是疑疑惑惑的,那天我看你连我也要挡在门外啦……”
推开了门,里面是一明两暗三间房子,陈设得清雅简朴,摆置也很悦目,就是光线黯了点,俞俊拉着寒山重往里一进,里间己传来两声混浊的咳嗽声,一个粗哑的女人嗓音疲乏的道:
“谁呀?是乖儿么?”
俞俊“嗯”了一声,叫道:
“娘呦,你快看看孩儿把谁带来了?”
说着,俞俊一边掀开布帘。一边携着寒山重的手进入里间,这间房子较外面略小,靠墙放着一张宽大的卧榻,蓝色的帐幔半垂,榻上半坐半卧着一个肥胖臃肿,却是发乱脂褪,形色委顿的老妇人,晤,一点不错。那就是横行一时,六亲不认的女独脚盗胖大娘焦银花!
胖大娘眯着一双水泡眼,细细的打量着寒山重,嘴里迷惑的道:
“儿子,这位朋友是谁呀?娘觉得面善得紧呢……”
俞俊扭扭捏捏的走到胖大娘榻前,往她肥胖的身上一腻,扮了个娇羞的模样,悄悄地道:
“他呀,娘,就是寒山重啊……”
这三个字宛如三记旱雷响在胖大娘头顶,她满身的肥肉一哆嗦,“唬”的坐了起来,圆瞪着眼,仓皇的大叫道:
“好个寒山重,你落石下井也不是这般落法,你看我母子二人如今遭难认为是好欺的么?快快将老娘的‘百维带’拿来,快呀……”
俞俊在她身上扭股糖似的一揉一搓,嗔道:
“娘呀,你这是怎么了嘛?人家寒大当家好心好意来看你的病,又答应为咱们挡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