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柔,每在血雨腥风里,我老记挂着你的安危……”
梦忆柔深情款款的凝注着她这冤家,感慨的道:
“有些时,山重,我真恨你为什么不是一个最平凡的人,恨你身上缠着那么多办不完的事……”
寒山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慢慢地道:
“我会欢喜的,为了你,这种生活也该平缓些时了。”
犹豫了一会,梦亿柔壮着胆子道:
“山重,那匹叫追日的马儿死了,我看你很伤心,我……我觉得你对马匹的情感太深厚……”
寒山重望向两旁向后移动的景色,低沉的道:
“马儿也通灵性,只要是真正去爱它们,小柔,畜牲也知道忠于它的主人,比起一些见异思迁,反复无常的小人要来得强,它们不会临危退缩,弃主不顾,在最紧要的关头,它们与主人共生同死,齐进齐出,前面便是一座绝壁,只要它的主人要跳下去,它也丝毫不犹豫的跃下,我的叱雷就不止一次在生死艰困之间与我相依相扶,不是它,只怕我的灾难将更多……”
梦亿柔如水的双目一眨,悄细的道:
“假如是我,我也会这样……”
寒山重哧哧一笑,紧了紧自己握着梦忆柔的五指,道:
“当然,我就是再爱叱雷,也及不上爱你的千万分之一,小柔,这是一种性质上迥然不同的情感,你不要与一头畜牲争风吃醋……”
梦忆柔轻啐了一声,嗅道:
“难听死了,你别臭美,谁和它争风吃……晤,难听死了……”
无缘大师在后面牵着司马长雄坐骑的缰绳缓缓行着,这时,他“唉”了一声,古怪的道:
“好了,直到现在才看见你们二位真正开了心,方才就好像谁在和谁赌气一样都板着面孔,活像城陛庙供着的判官像……”
寒山重撇撇唇角,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