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见了只怕也要退避三舍——嗯,咱们虎头帮的舵把子,你说是么?”
邵标狠狠的瞪了寒山重一眼,贺仁杰已愧疚的朝他道:
“邵兄……你,你受伤了?”
邵标的肥脸一热,好在这尴尬掩遮于面上斑斑块块的血迹里,他期期艾艾的咿唔了几声,贺仁杰已悲愤的道:
“邵兄,邵兄,都是我累了你,都是我贺仁杰对你不住……”
寒山重用脚尖踢飞了一块石头,冷冷的道:
“你们彼此都有些对不住,都是一双废物,现在,邵舵把子,你阁下可以开始伸张正义了。”
贺仁杰正想破口大骂对方,一听此言却不禁怔了怔,要出口的话也咽了回去,他迷惑的望着邵标,迟疑的道:
“邵兄……有什么不对?”
邵标艰辛的舔舔嘴唇,干咽了两口唾液,张了张口,又颓垂下头去了,没有耳朵的脑袋显得如此沉重而狼狈,悲惨加上窘迫。
寒山重撇撇唇角,冷森的道:
“邵标,到你说话的时候了,不要延迟。”
贺仁杰看看寒山重,又瞧瞧邵标,疑惑的道:
“说什么,邵兄?姓寒的可是又在耍什么花样?”
寒山重面孔逐渐冷沉了下来,他的目光像两把钢刀一样凝视着邵标,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当家的,你需要明白,死亡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痛苦,一丁一点的慢慢死去!”
愤怒的瞪着寒山重,贺仁杰喘着气:
“你够了,寒山重,你已经狠毒的离了诺了,我们既已栽在你手里,原本就不打算活着出去,你动手吧,用不着如此逼迫邵标兄,你动手吧,你动手啊……”
冷冷一笑,寒山重反掌倏扬,抱得贺仁杰仰天倒下,满口的鲜血喷起老高,眉梢子微挑,寒山重生硬的道:
“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