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丈左右,但现在,现在大约只能蹦起三四丈之谱了……”
寒山重闭了眼睛,平静的道:
“说真话,我此刻十分疲乏,如果我自己设法出这陷井,大约勉强还可以上去,负着你则无法可施,不过,若凭你本身之力,我想,只怕你上不去。”
猛札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嗫嚅的道:
“是的,只怕真上不去……”
沉思片刻,寒山重冷冷的道:
“据我判测,下面的水势─定还会上升,可能干回江的水源发源处与那陵寝的顶层早已贯通,要不,水岂会这么巨大与凶猛,换句话说,千回江的水源往这里倾注,他外面的流量也一定会减少,说不定,喂!说不定我们出去后,那片流瀑的水力会缩小很多……”
猛札兴奋的道:
“那好极了,我们现在赶快出去,寒兄,赶快!”
寒山重淡淡的一笑,道:
“当然要赶快,否则这里的水位一满。源头的水不能再倾注进来。外面的流水量就会再度增加,那道瀑布又成浩荡一片了。”
说到这里,寒山重盯着猛札,深沉的道:
“不论你能跃多高,现在你尽力跃上去。”
猛札楞了一下、嗫嚅的道:
“可是,这个鸟坑有十多丈深,又没有一点攀足之处?”
寒山重静静的道:
“我说,你跳。”
咬咬牙,猛札将心一横,硬着头皮,吸了口气,双臂用力往下一挥,粗短的身躯己霍然拔起三丈多高,眼看就要掉下来,他又手舞足蹈的拼命挣扎一下,险险的又往上升高了七八尺─一
真力已经力穷气竞了,猛札一口气换不过来,像块石头般往下坠落,他窒息似的吼了一声:
“寒……兄……”
一只强有力的手掌宛如来自虚无,蓦然抓住他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