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站了起来,朝寒山重盈盈一笑:“寒相公,让我扶她进去吧。”寒山重略一犹豫,道:
“谢谢你,姑娘,在下是否可以进入你的房子?因为,在下要亲自照拂她。”美娃微觉意外的怔了怔,她问:
“寒相公,你们是一对?”寒山重也觉意外的怔了怔,颔首道:
“当然。”非常奇异的,美娃脸上那一片笑容迅速消失了,她的嘴角肌肉抽搐了几下,又强颜笑道:
“你们真是一对,寒相公,我带你去。”寒山重暗里叹了口气,把梦忆柔拉了起来,跟在美娃身后,进入里间的石屋。
这间石屋里,铺的挂的全是各形各色的兽皮,靠着屋角,有一张也铺着兽皮的石榻,其它,除了一面铜镜,几把木梳之外,就没有别的任何陈设了。
美娃带着寒山重将梦忆柔安放在床上,然后,她默默站起,默默凝视着梦忆柔酣睡中的娇美面容,寒山重转过身来,她轻轻的道:
“真美,是吗?”寒山重笑了笑,道:
“就是太好强。”美娃低下头,几乎不易察觉的轻喟了一声,幽幽行了出去。
当作门帘的沉厚兽皮静静的垂下来,将那穿著红色对襟小褂的窈窕身影隔在外面,寒山重摇摇头,回身蹲到梦忆柔面前,她自然熟睡着,均匀的鼻息与寒山重的心跳相应合。
轻悄悄的,将面孔贴在梦忆柔的脸颊上,好烫啊,寒山重低低呢喃:
“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梦忆柔的一头如波浪似的秀发披散了,她被寒山重紧紧的抱在怀中,长长的睫毛微微有些颤抖,那模样,娇美得诱人极了。
寒山重紧紧的吻着她,在她的发间嗅着,颈项上吮吸着,双臂搂得那么紧,恨不能两个身体合而为一。
过了很久,在寒山重来说,却仅是一-那啊。
他为梦忆柔盖好了皮褥,十分舍不得的又在她火热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