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儿,于罕已一步跨了进来,他朝梦忆柔笑笑,道:
“柔儿,舅父要为山重检视创伤,你先到外面等着。”梦亿柔厥起唇儿,摇头道:
“不,我要留在这里。”于罕慈样的抚抚甥女头顶,低低的道:
“丫头,尚未成亲,多少也得避避嫌呀……”梦忆柔俏媚的大眼睛一瞪,坚决地道:
“我要留在这里。”微微一怔,于罕呵呵笑了:
“宝贝,你不怕给别人知道了取笑你么?”梦忆柔咬咬下唇,嗅道:
“不怕,别人在山重力斗那幻剑士的时候就知道我与山重的关系了,若要取笑,那时又为何不呢?”于罕又是一怔,宛若有所领悟,他点点头,无奈的道:
“罢了,只是待会可不准害臊啊……”梦忆柔眨眨眼,嫣然一笑:
“哼,我才不怕呢。”于是,于罕请寒山重坐到卧榻之上,他自己要上前解脱寒山重的衣衫,寒山重略略一让,笑道:
“舅父,山重自己来。”他的右手轻轻模到胸前,食中二指微微一扯,胸膈间的衣衫已经分开,露出他结实而宽阔的胸膛,胸膛上,有一线淡谈的血痕,整齐的横在肌肤之上,长约三寸左右,粗粗看去,却没有什么严重之处。
于罕到底是使剑的行家,他目光刚刚触及,神色已不禁变了一变,喃喃的道:
“好利的剑!”寒山重哧哧一笑,道:
“此剑名曰金龙。”于罕蹲了下来,仔细端详那条淡细的血痕,缓缓的道:
“山重,约有多深?”寒山重低头看看,道:
“大约有半寸,只差一丝便伤着内脏了。”司马长雄紧绷着脸,道:
“院主,早知院主受创如此严重,便不应放那房尔极活路!”寒山重笑了笑,道:
“十多年以来,单打独斗,还是第一遭逢到有人能以伤我,这房尔极的以气驭剑,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