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木门轻响了几下,司马长雄的声音小心的传了进来:
“票院长?有需要长雄之处?”寒山重抹去额上的冷汗,强自镇定:
“不。”外面声音沉寂了,极为艰辛的,秦洁缓缓站了起来,她的左颊,清晰的浮突着五条鲜红的指印,她坐好了身子,怔怔的,一动不动的望着寒山重,目光柔和而安定。似是自古以来,她已是如此凝望着寒山重了。
找不着一丝儿怨恨,找不着一丁点儿愤怒,那片目光是这么柔,这么柔,柔得似水,柔得像带着血啊。
方才抱打秦洁的右手,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寒山重下意识的用力在衣衫上擦拭着,牙齿痛苦的咬进下唇之内。
良久……时间已经在这里停顿了。
寒山重咽了一口唾沫,低涩的道:
“我……我并不想这样对你……”秦洁用手轻轻拭去口角的血渍,声音喑哑,却怯嫩得可怜:
“没有……没有什么,要说打我,你早就该打了,我对你好狠,我希望你打我、甚至于杀死我,这样,至少表示你对我还有根,不是像待一截木头那样待我……不是像经过一场梦似的将我俩的以往忘得烟消云淡……”寒山重急切的道:
“不,不要再说下去……”说完了这句话,他自己也不觉得打了个寒噤,因为,他听得出自己语声里含有颤抖与哽咽,这声音,对他来说。又是何其陌生!
秦洁痴痴的瞧着他。不功不移,第一次.寒山重第一次感到她的目光竟是如此历害。那凄侧。那幽怨。令人断肠!忽然悠悠的。轻轻的,门儿开厂,一个窈窕而又婀娜的身儿,似一股淡淡的轻雾一样飘人,寒山重迅速的回首望去,映人他眼帘的,是一张美丽中带着苍白的面庞……梦忆柔!
全身震了一下,寒山重急忙迎向前去,有些失措的道:
“小柔,你……你不该来这里……”梦忆柔一言不发,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