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种拼了,死活由命,却不能让何家兄弟白挺了尸……”这几句话,钱秀姑原是给她所请来的帮手们听的,,果然,她请来的那些帮手们憋不住了,个个觉得脸孔赫然,闻言如刺,一股敌忾同仇的悲愤表情更流露了出来……不管是真是假,他们受邀来此,或是收了巨额报酬,或是与汪铁头当年有老交情,无论哪一端,他们也装不得瘟,发不得熊,就算心里寒透,也得“拿鸭子上架”,硬挺这一遭啦!首先,章森走了上来,他沉重地劝慰着又哭又闹的钱秀姑道:“弟妹,你二叔说得对,你先别激动,且平静一下,切切不可鲁莽从事,否则,你若有了个长短,我们岂不也泄了气?何家兄弟方才轻敌过甚,贪功急进,这才栽了跟头,姓秋的功夫不错,但也不是上了天,咱们稳扎稳打,他也不见得就能占了便宜,形势并不如表面的不可收拾!”
哀号一声,钱秀姑涕泪滂沱地道:“章大哥,全凭你给我这苦命人作主了啊!”
暗里叫了声苦,章森表面上却不得不扮出一副慷慨激昂之状,义形于色地道:“这个当然,弟妹,你放心,为兄的自有处置!”
钱秀姑又悲泣着嚎道:“章大哥……死鬼铁头生前总算没看错人,结交了大哥你们一干重义守信的朋友……各位叔伯啊,铁头死得惨叼……长炮一响,人头落地,连个全尸也没捞着,混了大半辈子江湖,难道就落得这么个凄惨下场?这全是陈衡川那狗官下的毒手碍……可怜我一个寡妇,任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吃那狗官的肉,可又有什么能耐替铁头报仇雪恨?我全凭各位叔伯,铁头生前结交的你们这些好兄弟给我伸冤了……天碍……我好命苦……”章森连忙劝道:“别哭啦,弟妹,你歇会,这里自有我们出面……”顿了顿,他又咬牙道:“总之,我们不会对不起铁头的!”咽噎住哭声,钱秀姑拧了把鼻涕,抽抽答答地道:“多谢你,章大哥,待今天替铁头……报了仇,我回去给各位立长生牌位,每日焚香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