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床沿上,望着随后跟进来的褚升掩拢屋门,他皱着双眉,低沉地道:“把这件事情的详细内容告诉我,我好象又嗅到麻烦的味道了……”褚升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呵了口气,道:“秋大哥果然一言便着,这档子事,好不麻烦?但麻烦也没法子,我们是非撑不可了……”秋离双目转光闪闪,道:“说清楚点。”
褚升干咳一声,道:“秋大哥,你还记得咱们当家的以前曾经提起过的一位‘昭官儿’?当家的幼小时代的好邻舍?”回忆了好——阵子,秋离总算捉摸到一点光影,他点头道:“好象听老洗讲过两次,不过印象中有些模糊了……我记得这什么;昭官儿’是从小和老洗一起长大的,更明确点说,他和老洗的关系不止是邻居,友伴,这‘昭宫儿’家里更十分富有,是老洗故乡当地的财主,似乎者洗的太爷还做过‘昭官儿’家头,老洗与他父亲居亭的儿子——就是这位‘昭官儿’自幼便相交深笃,十分合得来,似乎就这么个情形,昭?”褚升笑了,道:“不错,难为秋大哥都记得这般清楚,后来的事情秋大哥还听得咱们当家的提过么?”秋离用手指敲了敲额头,思索道:“这就不大记得了,你知道,聊这些往事全是在消闲的时候、带上的谁也不会去费那个脑筋硬记……不过,我依稀还有点子……后来,好象那‘昭官儿’走上读书的路子,转到仕途去了?”褚升一拍手,道:“对,这位‘昭官儿’可真在长大以后做了官,而且还做得不小,‘昭官儿’是他的乳名。他原姓?”
秋离接口道:“陈?”
褚升睁大了眼,随即笑道:“可不是,秋大哥的反应好快!”
“喷”了一声,秋离道:“大约,就是眼前正须你们帮助的陈府尹了?”褚升点点头,道:“一点不错,陈府尹官号衡川,在‘大同府’周围五百里的地头上辖有六县十七镇,清名卓著,官声严明,可是位不折不扣的好官儿,近年来他腻味了宦海浮沉的那一套把戏,所以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