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狭窄的鼻孔耸动了一下,包二同木然道:“不论他心意如何,我受他之惠乃是不争的事实,我便不该忘,更当有以报!”
万三叶也嘶哑地叫道:“姓秋的,你有种就干一场,如此挑拨离间,算是哪一门子英雄好汉?”摇摇头,秋离道:“万三叶,你休要看低了我秋某人,我并不需要藉挑拨离间来分化你们的战力,我只是认为包二同不值!”
髯拂发竖,万三叶厉声道:“什么地方不值?”.冷冷地,秋离道:“你施人小惠,却滥讨人情!”
万三叶又气又怒又窘地大叫:“胡……说,你胡说……!”
搓搓手,秋离道:“姓万的,用不着强词狡辩了,事实胜于一切!”
几乎气绝,万三叶哆哆嗦嗦地道:“好一张利嘴啊!…好一张杀人的利*!”鼻子里却哼了哼,包二同道:“三叶,他的话起不了什么作用,你无须气恼,我包二同并非是个没有心窍的人。”
气急败坏加上惶恐冤枉,万三叶赶忙道:“包兄,幸亏你也是个明白人,天老爷,你听,刚才这小于讲的话还叫人话么?换了个不明事理的角色听了去,不在心里咒我万某人祖宗八代才怪了,唉,真是可怕,可憎,又可恨啊!”
包二同漠然道:“五十余年人生际遇,江湖浮沉,三叶,令我看不清,想不明的事情只怕还很少哩。”
抹了惊急出来的汗水,这大冷天里,万三叶竟连髯根上的冰碴子也叫口里的热气给蒸化了,他讷讷地道:“当然,呢,这是当然……”一扬脸,包二同又向秋离问:“要讲,你就讲,否则,你再插科打诨不行——魏超能、朱伯鹤、邵达贵、李斌四个人你怎么摆布他们了?”笑笑,秋离道:“你以为?”包二同冷冷地道:“我以为你是个出了名的煞星,秋离,恐怕你不会太善待他们,但是,如果你将他们全杀了,未免也稍微狠毒了点:“秋离深沉地道:“我没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