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竟然吃起你老嫂子的豆腐来啦?你看我回去在不在她面前奏上一本,叫你老嫂子使瓢把敲你脑瓜!”秋离哧哧笑道:“没关系,大哥,你如果在老嫂子面前嚼这种舌头,我呢?说不得也只好揭你的底牌了!”
马标不服地道:“我,我有什么好给你揭?”黑色头巾被迎面的逆风吹得飘舞拂展,秋离整了整巾端,笑道:“这个,还怕我抓不住你的痈脚么?我就告诉嫂子说,你在外头又耐不住心火啦,一连逛了好几次窑子,回来还向我大吹法螺,说‘小红轩’的金花皮脂多么细致,摸上去有如白玉,‘孔雀楼’的春荷屁股是如何肥美,走起路来又扭又摆,真馋得人口涎倒流,‘方香园’的娇莲儿那双xx子又是如何高耸,握在手里就象一对软绵绵的大肉球,那股味道可以说燥贴进心窍儿了……另外,我还要告诉嫂子,说你尚在我面前埋怨她是如何粗陋老丑,不懂情趣,增厌她是那般木讷平淡,味同嚼蜡,你并且更抵毁她人老珠黄,不值一顾,打心眼里就对她烦腻了……大哥,我这么一讲,你看嫂于是呀你的呢?还是会听我的呢?……”马标迎风呛了起来,一直咳了老半天才转回一口气,他.突然瞪着一双牛眼,脸红脖子粗地叫:“混小于,混小子,你好狠的心哪……妈的,光天化日之下,含血喷人也不要这样喷法。小子,你这不仅是在造我的谣,看我的戏,你简直是在要我的老命了,假如你果真在你那老嫂子面前这么瞎拨弄,你瞧看吧,这老婆娘不扑过来剥我的皮才怪,她准会叫我这一辈子全安宁不了啦……”哧哧一笑,秋离道:“所以说,大哥,我口头上讨讨你的便宜,你就忍住算了,要不,你咬我一口,我就必定搞得你去吊颈!”
用手带了带马缰,马标哭笑不得地道:“算你狠,混小子,算你狠……”一边并辔而驰的何大器不由笑得几乎从马鞍上滚了下来,他白髯乱颤,上气不接下气地道:“秋老弟……你真会以毒攻毒……折腾你的拜兄碍……”在鞍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