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瞪,马标怒道:“你是说,兄弟,你叫我回家做老太爷,就只眼睁睁地看着你去和八角会那批龟孙子搏斗。”
秋离平静地道:“不是要你眼睁睁地看我去与仇家搏斗,大哥,仅是我用不着劳你费力而已!”马标气冲冲地道:“什么原因?”微微一笑,秋离道:“大哥,别忘了你已经早就退出江湖是非圈了……”重重一哼,马标道:“说得好,我的确早已金盆洗手了,归隐庄田,但这只是表明我已厌倦了江湖上的争干杀戈,看腻了武林中的称强斗胜,不欲再在泥沼中打滚,刀尖头舔血,可是,却并非说我就此变窝囊了,变怯懦了,怕事了,甚至连我的结义兄弟有了危难,也可以放下不管了。兄弟,你要搞清楚,为兄的我不愿牵连于江湖的是非中,不肯卷进黑白道的错杂漩涡里,但却并不代表我连忠义也不讲,情感亦不要了,举个例说,我退隐是退隐,人家要骑到我头上来拉尿,我却一样还得拼命,更何况是为了自家兄弟的事?”拱拱手,秋离忙道:“大哥且先息怒!”
眼珠子一凸,马标咆哮道:“息个屁怒,你小子功夫高,本事强,我知道你根本不将我这做大哥的看在眼里,任什么事全推我出去,任什么麻烦全瞒着我,就象我还只是个三岁的稚童,就象我整个是废物一般!”
“唉”了两声,秋离急道:“大哥,你又何必如此说法?这样一来,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马标冒火道:“你看不起你的兄长,这罪过还算小么?”苦着脸,秋离无奈地道:“罢罢,大哥,一道去就是了……唉……”立即转怒为笑,马标道:“可是真的?”秋离吁了口气,道:“我哪里还敢讹你?”长长“呢”了一声,马标道:“这还象句人讲的话……”呵呵一笑,何大器道:“马老弟,老夫看哪,你这秋兄弟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见了你束手无策呢……”得意洋洋地一笑,马标道:“俗语说得好:‘长兄如父’,我是他结义的大哥,也就和他的尊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