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时间上不对,你是被天山派驱出门墙之后不久发生此事的,那时你大约方才投入‘中原双绝剑’的门下,显然尚不曾学得什么东西,但你和我见面时却几乎尽袭了‘中原双绝剑’的绝活,而这些本事又决非三两个月的短短时光内能以学会的,可见你容颜被毁以后又回到‘中原双绝剑’这里来了。是么?”周云老老实实地道:“是的。”
秋离徐缓地道:“既然你出了事后又回来习艺了一段时间,那么,你容颜被毁的事你二位恩师焉能不知?”顿了顿,他又道:“第二,是你大师父衣老前辈与令师妹的神态告诉我的,假如你的脸盘儿变了样,他们以前一直不晓得的话,这次你回来了,他们骤然发现之下,还不知道会怎么个惊恐气愤法呢,这种悲怒的心绪,也一定会在我面前表露出来,但是,他们却谈笑如常,毫无异态,这只有一个解释,老友,就是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不再奇怪了,这两个原因一凑合,老友,你以前告诉我说,你遭人毁容之事,你二位师父不知道。就成了秃头上的蚤子——明摆明显着是在诓我了!”惭愧地搓着手,周云低声道:“秋兄——我真对不起你!”
摇摇头,秋离道:“我不怪你,而我一直也没有怪过你!”
苦笑一声,周云道:“大约你早知道这件事,我所言不实了?”淡淡一笑,秋离道:“先前只是怀疑而已,直到见了你的恩师等人以后,才确定你小子是骗了我那一遭!”周云汕汕地道:“你真精明,秋兄。”
用右手指敲了敲自己脑壳,秋离笑道:“说不上精明,只是,昭,我喜欢用脑筋推想,世上之事,不管表面上多么玄奇,却一定都有着道理存在,只要抽丝剥茧,逐条剖析,则不难见其端倪,明其大要!……”说到这里,秋离忽然转了话题,问道:“是了,你不是在前天告诉我、早在半月之前即已托人前往‘仰宛县城’请何大器前辈去了,怎的至今尚不见接回来?”周云算了算时间,道:“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