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注秋离,老人低声道,“只不晓得壮士要存的黄金数目为若干?”
秋离朝门口停着的篷车一指,道:“都在上面了。”
侧脸望了外头的乌篷车一眼,老人道:“请壮士示下在车中哪里?用何物秘藏着?老朽这就派人上去搬下来收库……”
懒洋洋地,秋离道:“一车子都是。”
老人猛然一震,目瞪口呆,好半晌,他才紧张得有些颤嗦嗦地道:“呃……壮士,你,你是说,你是说整辆篷车里都装满了黄金?整辆车里?”
点点头,秋离道:“不错,整辆车里,大约有几十只木箱子吧,总数目是三万七千两,成色包足!”
老人象看一个怪物;样看着秋离,傻呵呵的,愣呆呆的,嘴巴也在不由自主地微微翕合着……
有些奇怪,秋离道:“老先生,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骤然打了个寒栗,老人如梦韧觉,他十分尴尬地急道:“啊,没有什么,呃,没有什么!”
说着,他立即朝身旁的两个年轻人吩咐了几句,两个年轻人点着头,又招呼地下爬起来的李七一道快步出门,两个年轻人坐上篷车前座,李七攀进了篷车里头,于是乌篷车便被驰向这座楼房的后门,车尾边跟拴着的黄镖子还有些依依不舍地向秋离低嘶着呢……
此刻——
老人一伸手,哈着腰道:“者朽姓陈,草字良和,壮士,请大厅里落坐。”
秋离颔首道:“我是秋离。”
两人自行引见过后,秋离便在陈良和的前导下进人前面这间布置得十分雅致的大厅里坐下,他一面随意浏览着厅内的陈设,一边吸着由下人奉上的香茗,另外,还和那位神态恭敬的老店东闲聊着……
于是,没有多久——
那面青唇肿的李七,已从后大厅侧门奔了进来,呢,神色惊憾,表情紧张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