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未出秋离所料,他们果然是一对父女哩。
现在,老人面色铁青,他双目中煞气盈溢地注视着秋离,暴烈地道:“朋友,我不管你是谁,在你明白我是何人之前,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你要清楚,章琛父女不是软心肠的角色!”心里暗笑一声,秋离忖道:“妈的,真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我早就怀疑是这对宝货,那知却全猜对了……”心里想着,他表面上却装糊涂,低声地道:“我不管你是姓章姓马,你就算皇帝老子也不能私自摸上人家装着黄金的马车吧?我倒要问问,你们是存的什么歪心?深更半夜,做出这等行径来,脱不了奸盗二字,我不发凶已经是客气到家了,你竞还耍刁使赖摆出这等脸色来?你当我是省油的灯么?”脸色越发阴森了,章琛道:“小辈,在我‘生死一笑’面前假痴作呆,你算瞎了狗眼,说,你是谁?车上这么多黄金是从哪里得来的?”“咦”了一声,秋离压着嗓子叫道:“这真他妈成了本末倒置,善恶不分了,你半夜三更偷上我的篷车,打开了我装着金子的箱盖,我还没有拷问你叫你招供,你你,你竟盘询起我来了?这算成了个什么天下啦?”
踏上一步,他又气吼吼地道:“我的金子是我的,从哪里来你管不着,我也没有这个心思告诉你,怎么着:你看了眼红?”冷冷一哼,章琛凛例地道:“混帐小子,你是不要命了!”一叉腰,秋离怒道:“干什么!还想谋财害命,杀人灭口啊?老匹夫,你休要做这春秋大梦,这些金子是我的命根,我挤着一死也不会让你沾上一丁点,连一撮金粉末子你也别想揩油,天下岂有这等便宜好占?哼!”悄悄地,章琛的女儿从后侧掩了上来,她一声不响地静静站在秋离身后,一身纯黑的夜行衣衬着她包扎住满头秀发的黑丝巾,模样儿就更俏更媚了,只是,脸蛋上的神色却是异常冷峻淡漠……
回过头,秋离叫喝道:“小娘子,你不要学你这没有出息的老爹,放着什么事不好做偏偏出来作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