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然道:“我自己……也太疏忽……大意……”这时,秋离走到一边,笑吟吟地道:“二位,本来,在刚才那种情形之下,我本应该立即拿码子走路才叫识相,不大适合留在这里,但是,我心中还有个疑团需要澄清一下,这个疑团是;艾小玫,你怎么才一看见周云的面容,就这么肯定地相信了我们的话?”抽噎一声,艾小玫又泪水如珠,她哀切地道:“我先问你,他伤在刺云哥脸上的花纹,可是用一种三寸多长,灰黄颜色的骨针所为?”秋离点点头:“是一种骨针刺的,周云,式样颜色你应该十分清楚,那玩意在你脸上花的工夫时间都很长……”微微颔首,周云道:“是的……”艾小玫悲愤地道:“在他们无边湖的每个人胸口及背部都有花纹刺着,纹身的图案随着他们身分地位而不同,丁骥的胸上就刺着一双虎头,颜色正和云哥脸上的一样,青黑交问着……有一次,我曾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看见了丁骥亲为一个新加入无边湖的人在林中纹身,刺一只狼头……丁骥是无边湖‘红线’中的头儿,无边湖共分’金’‘红’‘黄’‘蓝’‘白’五线,也就是依着颜色的不同代表地位的高低;凡是新加入无边湖的人,分到哪一线就由哪一线的头儿亲自替他纹身加记……那一次,我看到了丁骥用的刺身工具是一支灰黄色的三寸长骨针,当时,他运针的手法非常熟练而快速,刺出的图形又十分逼真,他能刺狼刺虎……我想……他也必会刺出云哥脸上的这些东西……”猛一拍手,秋离喝彩道:“好,好证据,艾小玫,这一下子你相信了吧?”幽幽地,艾小玫点点头道:“我早就相信了……我了解云哥……他不是那种狠毒狭窄的人……除非有了不共戴天的他怨,他也决不会恨一个人恨得如此之深……昨晚……简直把我吓坏了……”苦涩地,周云低缓地道:“对不起……小玫……我是太恨了……”爱怜地伸手抚着周云的面罩,艾小玫俏柔地道:“我没有怪你……云哥,换了任何一人都会比你更来得激烈……云哥,都是